温远笑了一下，“我没有说不可以啊，现在挺好的。”
挺好的……他咀嚼着三个字，她是因为不抱希望，所以才会要求这么低吧。
这一次的事情闹这么大，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就任其发展，她……果然像是她说的那样，不再迷恋了。
夜慕白没有再说什么了，他走去阳台那儿抽烟，抽了很久，晚上又出去处理了一下事情。
晚上八点时，温远照顾好想南，才想去洗澡，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温远静静看了一下，还是按下来接了。
那边，是林丹妮，林丹妮和之前的嚣张完全不同，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温小姐，我们能见一面吗？”
温远握着手机，声音淡淡的：“我们有必要见面吗？”
林丹妮的声音很急很快：“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慕白他不接我电话，他不肯见我，你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
温远的声音更淡了：“夜慕白是人，不是物品，我没有权利决定，再说他不在家。”
林丹妮的声音更弱了，“那我们能见一面吗，我在你公寓外面的咖啡厅里。”
温远沉默，许久，她才出声：“林丹妮，你何必！”
最后，她还是出去了，因为夜深所以披了件披肩，和阿姨说了一下。
她走到小区外面，推开咖啡厅里门，很快就找到了林丹妮。
林丹妮坐着，一脸的憔悴，和之前的鲜嫩完全不同。
温远坐在她对面，她抬眼，眼里失去了神采，就像是很多年前的温远一样。
“需要喝点什么？”林丹妮一抬手，手腕那里露出一道红色的疤痕，是上次割腕留下来的，只是手上的伤好了，心上的伤没有好。
温远就静静地看着，好一会儿才低语：“来杯白开水吧！我不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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