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许乔南接的，许乔南听了几秒，电话垂了下来，她静默了好久，才朝着顾泽所在的方向过去。
顾泽正在处理公事，余光看着许乔南过来，淡声问：“有事？”
许乔南抿了下唇，很轻地开口：“顾总，b市出事了。”
“什么事？”顾泽抬眼，心里也只以为是公事。
许乔南的声音很轻：“是林思思，她被送到医院，听说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她在顾总的别墅里。”
顾泽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沉吟了一下：“怎么回事？”
许乔南没有吱声，这种事情顾总怎么问她呢，是怎么回事顾总应该太清楚。
下一半一身流血，对于女人来说，左不过就是那种事情。
光是想想，许乔南的嘴角就不自然地颤动，她对于上司和林思思纠缠不清，很是无解。
但再怎么样，这种事情她也不好隐瞒，于是低语：“听说是…顾总家里的下人说可能是流产。”
流产？
顾泽眯紧了眼：“怎么会流产？”
林思思应该不能生……应该，他从来没有验证过，只是听说而已。
他和林思思最近就有过一两次发生关系，她几乎不能怀孕的，这个孩子……
顾泽沉吟之际，许乔南淡声开口：“顾总，要我再确定一下吗？”
顾泽的心里有些乱，而且他的林思思的私事也不想让秘书参与太多，于是摆了下手，“我亲自打电话。”
说着合上了公文，亲自打了电话。
他没有打家里，而是拨了夜慕白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以后，夜慕白就接了，声音相当沙哑：“她在手术，孩子没有了。”
那一瞬间，顾泽的心像是失重一样，跌到了谷底。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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