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光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有感动，更有一种思念。
对于秦沐的思念，就像是黑夜里细密的针一样，细细的，但清楚可见。
因为水木的事情，他无法常常想到她，但是他是有想的，真真切切地想过。
那些无助地夜晚，他想到的是他和秦沐那段甜蜜而美好的时光，想到那儿，他枯竭的灵魂就会注入一点暖流，他就会觉得，他活着还是有意义的。
而秦晨看着他的样子，笑笑：“既然分开了，就各自珍重吧！”
周崇光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一会儿，他忽然想起，秦晨似乎从来没有问起顾媚，小水木的亲生母亲。
但是他不问，周崇光也不会笨得自己朝着枪口上撞。
他们聊了好久的天，秦晨也专心地观察着小水木。
小水木一直躺着，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朝着他们看。
“看，多可爱的孩子！”秦晨微笑，伸手碰了碰孩子软嫩的小脸蛋。
小水木朝着他笑了，咧着没有牙齿的小嘴，挺开心地笑了。
“他很喜欢你。”周崇光的目光也很温柔地看着小家伙，随后就又抬眼，看着秦晨：“他大概将你当成妈妈了！”
这话，是存了心地挑衅，或者是捉弄秦晨的。
秦晨哪里听不出来，轻轻地哼了一声：“不是叔叔吗？”
然后她看着周崇光，恢复了过去的毒舌：“他的妈不是顾媚吗？”
周崇光：“……”
他错了，他不应该主动去挑衅一个动物学家，一个能将植物人都能救活的庸医！
秦晨虽然这样说，但也不以为意，继续拉着小水木的小手逗弄。
小水木一直在笑，笑得秦晨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周崇光看着他，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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