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什么事，可以说，你有顾虑也尽管说出来，我帮你兜着。”
林萧的话，份量明显要重很多，立婉身体轻震，缓缓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凝视半天，脸色渐渐舒缓。
“林先生，我，我真不是凶手。”立婉说完第一句话就哭了，泪如雨下，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悲伤。
“我相信！”林萧走过去，摸了摸立婉的脑袋，给了她很大的鼓励和勇气，沉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好！”立婉终于点头了，她哽咽着，努力组织着话语，结结巴巴地说道，“凶，凶手，凶手就是馆主。”
“馆主？”林萧与李月瑶同时惊呼出声。
凶手是馆主，怎么可能？
立婉苦笑道：“我刚刚进门，就听见张主任喊了一声馆主，因为我自从来图书馆工作后就没见过馆主，一时好奇就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偷偷看过去，几秒后就看到馆主拿起刀突然刺向张主任胸口，当时我太害怕了，根本忍不住，就喊了一声。”
“你确定听清楚了？”林萧眉头紧蹙。
立婉拼命点头，毫不犹豫地确定道：“我的耳朵很灵敏的，张主任喊了一声馆主，声音很兴奋，而且一副讨好的模样。”
林萧认真看着立婉，把她看的心里发毛，急忙加了一句，起誓发愿般说道：“林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要是有一句假话，出门就被车撞死！”
林萧的眼睛闪了闪，轻轻拍拍立婉的肩膀，笑道：“不要害怕，我相信你说的话。不过，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实话？”
“刚才！？”立婉把说过的话，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终于恍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郑队长跟馆主关系极好，馆主不在的时候，什么事都会吩咐他做，有什么事，也是郑队长宣布下来，我要说馆主是凶手，他能信这事么？”
林萧捕捉到立婉话里‘极好’两个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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