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聪明,并没有惊诧,点点头道:“是。我听师父师叔叫他刘监生。”又对杨一清恭恭敬敬行礼,“请师伯祖一起去。”
朝天不等杨一清答话,牵着他的大手就往外走:“我说得对吧?尚清,不,刘监生一向说话算话,七天就是七天,这不送过来了?师伯你的伤可就没事了,哈哈!”
一路唠里唠叨,吵得原本阴霾的空中乌云消散、飘洒的雨丝躲出了观外。
朝天得意扬扬地拉着杨一清一顿疾走,穿庭过院,远远望见尚清正立在云水堂前。与往日国子监的蓝袍制服不同,着一身松花方棋纹素锦短衣、黑漆马靴,风尘仆仆。
朝天欢呼一声奔了过去。杨一清看着尚清腰间悬的马鞭、燕颔虎头间疲惫通红的双眼、胡子拉碴的质朴笑容,不由得低低嘟囔:“老头子欠了两次人情,可怎么处?”
“为何读书?首先必得牢记不能以取利禄为急务。你小子虽然不贪利禄,但太也急于求成,看看你这文章写的!啥!”
杨一清大声嚷嚷着,一沓纸稿甩在了石桌上。
尚清涨红了脸,魁梧的脊背僵直立着,头顶上一串串熟得发紫的葡萄沉甸甸的,有些已经碰到了尚清的头巾,一片片葡萄叶子转过脸去,仿佛也被老头子训得不好意思。
杨一清伤势大好之后,便执意要搬出朝天宫;双梧真人拗不过兄长,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他孤身回镇江。兄弟二人折中妥协,杨一清在附近找住处,恰巧看中了糟坊巷中原来周臣的小院,双梧真人见这院子虽然小门小户朴素简单,却胜在洁净清爽距离朝天宫近,便也同意了。于是昔日的边关大帅,变成了糟坊巷小院中的老百姓。
朝天自然常常上门,杨一清喜欢她在时的热闹喜庆,可有时候实在又架不住她的聒噪,觉得不堪其扰。尚清一直称呼杨一清“恩师”,不知不觉中似乎真的变成了他的学生,习惯了每日带着功课过来,请教这个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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