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来啊你！”
我有点崩溃，抓着仰面躺在地上的石青山的胳膊，绝望的叫着，石青山并没什么回应，只是微微动了下眼皮。
“一个，一个女人……让我，让我交给你的……”
石青山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我赶紧从口袋里面拿出来那个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块布料。
上面还带着斑驳的血迹。
我认得，这是……张慧灵的。
我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抓着这块布料，“这是……那个女人在哪？石青山，那天你遇见的女人，就是我一直跟你念叨的另一个老婆，你记得么！”
石青山疲惫的笑了笑——他定格在那个笑容上了。
我知道，我再也等不到石青山的回答了。
这个男人，嘴那么贱，说了那么多让扎高误会我的话，调侃了我那么多次，凭什么现在他自己说死就死了？
我还没有回骂他呢！
凭什么？
我摇晃着石青山，“你他妈给我醒过来，不想说就不说这件事了，你倒是起来啊，难道还要老子背你吗！”
没有反应。
“石青山，你哥哥可是还在食人族那边呢，你到底还想不想见你哥哥了，他那么混蛋，亲手刺了你一刀，难道你就不想看我怎么打爆她的头吗！”
没有回应。
“你他妈……”
我说了无数的话，可是没有一句石青山起来回应我的，我也说累了，沉默了会，伸手去探他的呼吸。
我不着调这是第几次去探他的呼吸了，我只知道，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从旁边找来了一些叶子，用手挖出了个坑，把叶子铺了进去，然后把石青山弄了进去，我一把一把的把土往里面填。
“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入土为安，没有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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