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呢？”
场内又是一阵骚动。
台下嘉宾席几个老总和张平相视一笑。
“这一千万的水军花费，值了！”
赵总摸着下巴说。
“没错，解决掉一个心腹大患，然后低价收购怡婷和桃李护肤品的配方，大家一起发财！”
张平得意洋洋的说道。
事情越演越烈，这下怡婷还不死，他们几个当场下跪。
“他笑了！”
他抬头看着李康，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强撑笑颜吧！怡婷翻不了身了，老话说得好，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赵总无所谓的说。
价值几亿的企业，口碑全部被摧毁，他不相信李康还有心思笑。
他们是在诬陷，但往往是这种诬陷，比真的抓住怡婷痛脚更加来的直接。
哪怕以后证实是谣言又如何？
人家在乎真相么？
这个一沉百踩的社会，谁会在乎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只会记得事情的阴暗面，肆意嘲笑和抨击。
以后重金属超标的标签，会跟随对方一辈子。
所以说，怡婷完了。
再无翻身可能！
“你不了解他！他这种人自信到极点，怎么可能强撑，如果看不到希望，他会第一时间离开，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后手！”
张平长叹一声，右手托腮，静待李康出招。
“李总，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们鞠躬道歉，要不然你恐怕出不了门！”
中年记者得到张平的授意继续找茬。
“为什么要道歉？我的产品没问题！”
李康淡声回应。
“死鸭子嘴硬！你怎么证明？”
中年记者咄咄逼人。
“很简单！既然你说外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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