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离开荒古虚空，起源和荒古意志早晚会逼迫他站在自己这边，这是早在赵牧诞生就已经注定的命运。
……
造化虚空海之外，赵牧径直进入无灵虚空。
荒古神圣都以为无灵虚空没有边界，这其实是错误的判断。
没有任何世界能做到真的没有边界，无灵虚空看似没有边界，只不过是因为无灵虚空深处的空间维度扭曲，看似一直在直线前进实际上只不过是在到处兜圈。
只要打破扭曲虚空，他就能找到真正的荒古虚空世界边界离开荒古虚空。
赵牧不断撕裂虚空加速，然而却在几个小时后停了下来。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周围的虚空如同活了过来，自行颠倒他对虚空的感知让他永远也无法抵达世界边缘，能做到这种事的目前应该只有疯荒古意志。
荒古意志此时应该正在炼化世界本源，他们没有道理分心来阻止他？
但事实就在眼前，疯荒古意志根本没打算真心合作。
不过也对，世界本源中根本没有数据系统核心。
疯荒古意志只不过是以一个谎言欺骗他进入世界和本源，因为他也从中得到了好处，所以并没有打算和疯荒古意志翻脸，现在看来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你会付出代价的。”
赵牧转身撕裂虚空，再次出现已经回到造化虚空海。
赵牧取出九根虚空天魔旗，手中持有一根剩下八根打入天地八方，在虚空中扭曲空间从中释放出虚空天魔海，将虚空天魔海所有的海水全部分散开从撕裂的空间传送到造化虚空海各处。
他要让整个造化虚空海，在短时间内生命灭绝全部变成虚空天魔。
而且这些虚空天魔，因为没有融入起源粒子，所以全部都会受到疯荒古意志的控制。
表面看来，这会让疯荒古意志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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