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点了点头，笑容却很古怪，
明明知道他是在笑，看着却比哭不差多少。
“学问嘛～～自然是无大小的，文无第一，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学问也是，
我知道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我却知道～～”
马乾慢悠悠地说道，
“对对对……对……”
秦玉心说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怪啊？
“我知道的你不知道”，行，这次你知道，
“你不知道的我却知道”，这特么不还是你知道吗？
敢情就是你都知道我不知道啊，
这哪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啊？
这根本就是你长你长你最长啊。
秦玉觉得这马乾有点疯疯癫癫的，
整个人的思维似乎和一般人不在一个频段上，
不过看吴秉雄好像很给马乾面子的样子，
没准这个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透着佛系的年轻人，
或许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也说不定。
“说正经事哈，秦老弟，你这药水可是稀罕物，我们可都是翘首以盼啊，
什么价钱你来开。”
“价钱不价钱的好说，这些货小弟哪怕送都可以。
其实的主要目的还是想和雄哥合作一下，互通一通消息，
——这赤湖很是古怪啊。”
秦玉也不藏着掖着，干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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