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悟了，走走走，吃饭去。”
秦玉摇了摇头，领着小沙弥就走，小沙弥被拖着一边走一边问：“悟啥了悟啥了？”
“悟啥了，你听好了，什么都不是硬道理，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才是硬道理！！
我就说哪来那么厉害的功夫，隔空一指就能在石头上戳个洞。”
秦玉没好气地说道，小沙弥一听不干了：
“师兄你真睡出病来了？”
“什么跟什么又睡出病了？对对对，我失忆我失忆。”
秦玉就坡下驴。
“师父就是能隔空一指在石头上戳个洞啊——师兄你是不是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小沙弥一指路边那些插着法旗的石头，
秦玉点了点头：“不记得不记得，接着说。”
“那你得让师父给你看看啊。”
小沙弥忧心忡忡，见秦玉着急了，接着说道：
“全寺里的法旗都是师父隔空戳的洞，
就刚才那块是因为你那天早课睡觉罚你用钻子钻的。”
“啥？你，你们，不是来玩我的吧？唬我玩呢？”
秦玉简直要疯了，这特么哪跟哪啊，一会一个反转，
刚才一拳一指，搞得好像是隔空戳了个洞似的，
然后又告诉自己不是隔空戳的，是钻的，
自己信了是钻的，又告诉自己除了那个钻的剩下全是隔空戳的，
秦玉不由得怀疑这小沙弥是不是在蒙自己。
“没有没有啊。”小沙弥涨红了脸，甩开秦玉的手：
“你看师兄，你看，我是不会隔空戳的了，但是你看——”
说着小沙弥一抬手就是一指头戳在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小沙弥手指抬起时，之前完好无损的大石头已经被戳了一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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