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则是做为一个父亲深深的无力感。
陈牧微微动容，李成龙的话语对他的触动很大——他虽然是孤儿，但对父爱，陈牧其实还是深有体会的，李成龙的父爱让陈牧真的很佩服。
仅仅只是因为李卫方貌似很佩服陈牧，貌似能听陈牧的话，有可能会被陈牧引导，所以他就出手帮陈牧这么大一个忙，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变的更好——面对这样的父亲，难道不值得敬重吗？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李总，卫方呢，我们是朋友！我一定一定会多去引导引导他，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少影响力，所以如果最终没能达到让你满意的程度，你可不要怪我。”陈牧干脆应承下来的同时，也没把话说的太满。
说实在的，他在李卫方身上看到的还真全都是优点——为什么李成龙眼中的李卫方却那么不堪呢？难道有两个李卫方不成？
“只要陈先生愿意去影响卫方，就算是帮我大忙了！谢谢！”李成龙满脸认真的说道。
“李总客气了！说实话，李总这个父亲，很称职！”陈牧笑着说道。
“可那臭小子完全不这么想啊！好像我要求他什么都是对他不好！”李成龙苦笑说道。
他也知道孩子都有叛逆期……但李卫方都这个年纪了，还处处叛逆，这让李成龙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李总其实完全不用担心，卫方呢，以我看，人还是很不错的。”陈牧能说什么，只能安慰。
这事闹的——陈牧自己也不大啊！先是有了徒弟，要学着去做师父，现在又被求着要去引导别人，偏偏要引导的人比他年龄还大，某些时候，他真有点一切都错乱的感觉。
一顿饭，话题都围绕着李卫方来进行，为了让陈牧完成引导，李成龙把李卫方的一切都说了一遍，甚至都堪称事无巨细了！
陈牧一直都认真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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