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控制住的。”
青木问道:“已经有人因这个病而死亡了吗?”
虽然在夏文远面前说这个很忌讳,但这是不得不问的问题,好在他们一家人看起来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彼得说:“目前还没有,最严重的是植物人。我们判断这个病发展的最终结果就是这样,不会死亡,人会因为神经元细胞的纤维化而逐渐失去全部知觉,但脑干和延髓功能不受影响。”
“那你们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呢?”青木问。
“哦,是这样的,在这个病没有被发现的时候,夏老就出现了每天做噩梦的现象,一直延续到现在还没有好,所以我们考虑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们也找过很多心理医生来,但是没有明显的效果。听说梅教授是心理学和神经科学方面的权威,所以……”
彼得心说梅以求是权威,你可不是权威。他看了青木一眼,说:“听说梅教授去了哥本哈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教授只是朋友,又不是他老婆。对了,你不是教授的粉丝嘛,可以去问问嘛。”青木说。
彼得被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心说这人到底是狂还是不通人情世故。他也算是医学界的出色人物,说自己是梅以求的粉丝只不过是客套话,哪里还当真来的,即便梅以求当面,或者他的雇主夏文远也不会这么没礼貌的和他说话。
青木也不管彼得在想什么,转身去看靠在轮椅上闭目养神的夏文远。
对于夏文远这样的身份,他当然不好上来就一顿催眠去看他的梦。而且像夏文远这样的人,人生起落几十年,若没有十足的定力,不可能坐到他今天的位置。对他催眠起来,自然不会像对付一般人那么轻松。
要走进他的梦境世界,还得一步一步来。
“夏先生,能说说你的梦吗?”青木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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