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涎敦话音刚落，同样经历过那场战役的启天望，紧跟着点了点头：“对，老夫当初见到的情形，也是这般。”
“不论怎么讲，煞鬼门上一任的掌教至尊，都不曾在自己家门口、施展《万鬼凌冥》。”
“可天煞他，却是在我煞鬼门的腹地，直接开启了‘万鬼凌冥’之势，硬生生把城里城外、所有的长老弟子们，统统当成了他掠夺战能的资源！”
旋即，启天望老眼一眯，鼻腔一震：“哼，难怪追随上一任掌教至尊时，我都不曾感觉到宗门治下的某地，有如此阴森煞然的感觉。”
“而自从三万年前那场‘天妄之灾’过后，原本的玄灵大陆，被毁了九成九之多，我煞鬼门侥幸存活、并保下来了一部分传承，被迫迁徙至此。”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新继位为尊的天煞一上台，这座新建好的鬼眼城中城内，便隐隐游动着渗人的寒煞之气了！”
“现在看来，天煞这个王八蛋，选在深渊处建核心本城，把诸多实力强悍的门徒统统聚集于此，恐怕就是在‘未雨绸缪’吧？”启天望眼中，恨意灼灼：“他只等有朝一日，自己对上了个难胜之敌时，便开启万鬼凌冥之势，用整个深渊地城中、那数以十万计，甚至是百万计的人命，为他架起一道通
向胜利的桥梁！”
一言落定，段书姚等人也不禁破口大骂——
“用自己人的性命骨血，架起那道供他一人独行的、通往胜利的桥梁吗？”
“马勒戈壁的，好个凉薄的畜生！”
“现在看来，天煞这厮竟是从一开始，就把所有长老、弟子，全都算计了一遭，偏偏大伙儿还都被蒙在鼓里、任其摆布啊……”
“老贼子，死了活该！”
“对，死了活该！”
……
此刻，辰申面上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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