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整个人紧绷着，羞愧的不敢抬头看他，碰不得摸不得，局促的像个没见过男人的黄花闺女。后来客人厌烦了，抽出皮带打我，我被他追的朝门口跑，却发现房门早就被人在外面上了锁。
我拍打着门，哭喊着，求琴姐放我出去，我不做了，可回应我的只是皮带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直到他打累了，呸了一口黄痰吐在我脸上，狠狠地用脚辗着我的头，等我疼晕过去，才满意地离开。
后来我被琴姐的人抬到医院，躺了四五天。
出院那天，琴姐来见我，骂了我一句，不想干就别去给她丢脸。临走前，将五万块钱的出场费砸在我脸上。
望着洒落满地的红票子，我一张张地拾起来，第一次感受到赚钱比我想象中容易的多。
“想什么？”
头顶上，东哥突然开口，唤回我的思绪，冰冷的声音刺得我后背一僵。
“想我弟弟。”
“你弟弟？”他一如平静的嗓音中，夹杂了疑惑。
我立刻会意到，他对我的话题有了那么点兴趣，是不是接下来主动权可以抓在我手上？那么事情会好办许多。
我倚在他怀里，轻点下头，脸颊摩挲着他身上的浴袍，鼻腔里满满都是他身上闻起来很舒服的味道。
“你怎么会有弟弟？”他这一问让我错愕，似乎我不能有弟弟一样。
不等我张口回答，他有些急切地追问：“同父异母还是？”
我瞄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果然，他调查过我，不然连我有没有弟弟这么隐私的事都知道？只是，我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有必要对我调查的这么细致么？
“回答我！”他突然发怒，捏起我的下巴，双眼紧盯我。
我贴着他的身体，他胸腔里突然一震，惊得我浑身一个机灵。
“不，不是的，是我在福利院认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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