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寒墨半点犹豫都没有的道。
“燕寒墨，你……你……”顾水凝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手指着燕寒墨，眼底里的光茫越来越复杂。
“只要对阿罗下手的人，在我燕寒墨的眼里，全都该死，如果不是顾承是我燕寒墨手下的一个监军，顾水凝，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他早就派暗影动手杀了她了。
“你就这样维护阮烟罗？可她呢，根本就是个废物，就知道连累你，要不是她，你也不会染毒，此刻也不会抛下二十万大军离开军营了，燕寒墨，皇上是不会轻饶你的，你好自为知吧。”
顾水凝看着燕寒墨的眼里全都是水雾，可哪怕她再恨他，也不想她死，这才巴巴的赶来了给他送配方。
虽然这也是顾承的家书中的要求，可更多的在于她心底里的决定。
如果她只想燕寒墨死，那顾承不管来多少的家书于她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是不会遵守的，她顾水凝，从来不受人挟持。
燕寒墨眸色突的一冷，身形也是倏然一动，刹那间就冲向了顾水凝，一只大掌也直指顾水凝的脖子。
眼看着他就要揪住顾水凝的脖子时，一只手也是倏然的拦住了，“七哥，好歹我尊你一声哥哥，你就这样对我燕君非的未来王妃吗？”
“她该死。”燕寒墨低声，一字一顿的说到，恨不得挖了顾水凝的眼，剜了她身上的肉，太恨了。
他无法想象当初他若是没有给阮烟罗吸出那毒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那样的阮烟罗绝对是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世上都再也找不到比她还惨的了。
那毒毒发的时候，根本就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呀。
那是他无法形容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
“那也不可以在本王的面前如此的对待阿凝，七哥，得罪了。”燕君非迎上燕寒墨的一掌，两个人终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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