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点点头,这事看起来非常之重大,这关系到阮烟罗与燕寒墨的身家大事。
很容易惹祸上身的事情,有时候不得不防。
“雪宁,你跟着了可去吧。”阮烟罗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事情,都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怠,她现在是一点也不知道燕寒竹那边做什么。
越是这样越是被动。
而越想不出来,越是会自动自觉的去想,就特别的累,特别的疲惫。
洛雪宁随着了可离开了。
阮烟罗拿出了棋盘,一白一黑两种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了起来。
她每次这样下棋的时候,心就会悄悄的宁静下来,然后思绪也会清晰起来。
许多事就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溢于心头,豁然开朗。
哪怕是还不是特别的清晰,至少,可以放松一下自己。
一盘棋,一子一子的落,白与黑,居然看起来尤其的和谐。
因为落白子的时候,就是在猜黑子的下手。
就仿佛自己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在猜想对手会怎么回应一样。
一来一往,思路就格外的清晰了。
天黑了,阮烟罗用过了晚膳就回到了卧室。
野花还开着。
花瓶里的开得尤其的娇艳。
至于兔笼子前的,蔫蔫的,有种要谢了的感觉。
她拿起来,又放到了另一个花瓶里。
昨天拿来时明明是一样的花,但是到了此刻,已经是两种境界了。
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这花,阮烟罗咬了咬唇,怎么突然间就有一种预感,倘若有一天阮烟罗真的带回一个女人后,她好象还能容忍似的呢。
瞧瞧,这会子就是很容忍这些野花的存在呢。
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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