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不喝茶。”姜越一下一下的用手指叩击玻璃茶几，用心的注视着茶几下的一张照片。
我突然想起茶几下放置着什么，忙快步走去，将东西拿了出来，按在胸口。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咚咚咚咚，急促极了。
“这是你和你的……”姜越欲言又止。我想小美不可能没跟他说过我和云风的事情。云风和我的故事，追溯起来确实能说得上是一个“故事”了。
那张照片是我们大婚后回大学学校门口拍的，背景是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大学生。我亲密的挽着云风的手，云风看我的眼神满是宠溺，在被那张照片定格的时间里，天是湛蓝的，空气是清澈透明的，笑容是最阳光的。初为人妇的我和初为人夫的他的脸上带着几丝快要褪去的青涩，空气是板结的，被冰化的，快要化去的……
我把照片捂在胸口，却不愿意再看一眼。照片上的人，再也不属于我，照片里的我所拥有的一切都被时间的火烧尽了。烧掉吧，我想，烧掉吧。照片里的笑容会化为灰烬被风吹散，如果记忆也能如此，我愿意葬身火海。至多灰飞烟灭，最好涅槃重生。
姜越察觉出我的介意，清咳了两声，“没什么，你也不用回答我什么，只当我什么都没看见。”除了呱呱落地的婴儿，谁人没有些过往呢？
说罢，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这叹息我仿佛听过，在我自己身上。有一瞬间，我同情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我们错了，还是我们的爱人错了，美好的婚姻终究还是被这些错误给毁了。在婚姻这场豪赌中，只要涉及感情，任谁都是输家。
我相信他是爱小美的，准确来说，是对小美有感情，如果再准确一点，至少是有过感情。
姜越抬头看着我，眼神饱含沧桑：“我对不起她。”
“对不起谁？”
“对不起……”姜越的话有些无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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