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了。
“情痴！”江枫小声的嘀咕一句，抓着精神恍惚的韩波手臂，拉着往外走，边道：“开着韩叔叔的车子去。”
古城曾经古代东门菜市场，如今依旧是农贸市场，不过地下建造了三层停车场，韩波父亲韩至的小皮卡就地下二层。
通过东门菜市场有两条路，韩宅身后的内沟河边上狭窄的过道，加上内沟河作为污水排流地，所以一向就人流很少，另外一条是韩宅前面的繁华商业街道。
江枫向着韩宅四周围一定有人监视，故而选择前门，大方前往东门菜市场。
果然，他和傻愣的韩波走出大门，对面的商店里、建筑之间的小巷子，有二层三层的古建筑里，都有人时不时的视线跟随。
江枫感知到，很大方的招呼，当然了不是跟傻子一样喊出来，而是用微笑的眼神礼貌对视，凡是被扫的人纷纷转移视线不敢对视，只有一个比较特殊，在两三条街交叉的一块牌坊前摆地摊卖香炉、金纸扫给死人用的老头。
江枫觉得奇怪，拉着韩波走过去。
当他到摊位近前时，老头反而把视线撇开，最街道上行走的游人喊道：“香炉、便宜的香炉，买得了便宜买不了吃亏，只要十块钱，仅限今天过时不候了咯。”
老头喊得很卖力，游人们却是蹙眉像遇到脏东西一样，赶忙较快脚步越过，老头也不在乎继续喊着。
江枫拉着发动的韩波站在摊位前，等老头喊几遍还不见理会自己，就蹲下来，笑道：“大爷，您也别喊了，这里是古玩商业街可不是死人用品区，不会有人停下来等的。”
“唉哟！”老头管教回头，冷淡盯着江枫，道：“不懂就不要乱说，这年头谁家没死个人，不这里买还能去哪儿买？”
“你家才死人。”
“老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水江理由，给老子找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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