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圈。
自打那之后，白衣女子晚上时常趴在江枫家窗前偷看他。
江枫想过白衣女子非人非鬼的体质和黑白无常他们是一伙的，没想到白衣女子身份挺特殊。
“女人能成为土地公？”
勾魂使者低语道：“十殿阎王还有两殿是女子呢，女的咋就不能成为土地公？”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声音放得更低。
“马面你瞧见了，这家伙没穿制式装备，没隐藏面容，知道代表着什么吗？她来头大着呢，你别将她与一般的土地公同等对待。”
江枫也想起，有一晚，白衣女子去偷看时，特地换了衣服。
可见她真的没有穿制式装备。
近身细瞧，江枫发现白衣女子穿着白衣内衬，外笼轻纱式的明朝纱衣，正宗的古玩。
价值高昂是其一，明朝的纱衣保存现在，想想就知道有多么不容易了。
江枫打量白衣女子的同时，白衣女子美目也在打量着江枫。
“你是新入职的马面？牛头推荐的？牛头本人呢？”
江枫再次说了一遍谎话。
白衣女子得知牛头已死，面色没有明显变化，江枫看出她与牛头关系不深。
白衣女子掏出一块奇石。
那奇石好似一张嘴巴，带着森森獠牙。
“老规矩，手指伸出来。”
黑白无常示意江枫伸出食指画押。
江枫把手指凑到奇石近处，见黑白无常几人齐齐点头，又往前凑了凑。
奇石大嘴忽然闭合，咬得江枫手指一痛。
不是一般的痛楚，像截断了手指的锥心之痛。
下意识的拽出手指，手指无恙，他整个身形却变淡了一分。
变化不是很明显，仍被江枫察觉到了。
“它生生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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