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她的脸被映衬的通红。
甚至衣服下的肌肤也红的惊人。
除了皮肤变红，现在的文莲可以说是枯瘦如柴。
那两个眼窝子极深极深，整张脸简直就是一张皮糊在了脸骨上的。
她拿着火晶石的手皮松散，手骨随时能从皮层中钻出来一样。
文莲整个人都不成人样了。
远远看到，都会觉得她就是一个骷髅。
这是表面的变化。
内里，文莲无法运转功法了，她和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没多大差了。
体内的藏剑越发凌厉，文莲感觉那把剑随时会破体而出。
破体的那一刻……
虽然周全没有说过，可现在文莲能猜测到了。
藏剑破体，会将她身体中残存的能量和生机吸收一空，甚至元神都不会幸免。
到时候就是一死。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
文莲好似没听到一样。
或者说，此刻的她抬头都难。
她就坐着填充火晶石的事儿，机械式的重复，如只能做这一件事了。
来人坐在了一旁。
是变成了袁和明的杨辰。
他看着模样变化如此之大的文莲，发出微微的叹息声。
文莲抬了抬眼皮，她眉间的皮肤动了动，不知是皱眉还是皮肤太松散抬个眼皮都能拉扯了别处肌肤。
“离开这里。”
文莲的声音很低。
她在神剑山很久了，自然认识袁和明。
以往，袁和明这样的弟子哪里敢来到山顶啊，这人要干嘛？
“周长老……你要是被发现了，会死的。”
文莲眼中没多少神采：“走吧，快走。”
“你都这样了，还为别人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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