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山，我答应为你出手一次。”
糟蹋老头说道：“如果你不能走下去，你给我去找冷毅，拿来十坛酒，另外你两年内不准离开天地学院，过年都不行。”
“过分了啊。”杨辰道。
“对自己没信心？”糟蹋老头微微摇头，“如果你没信心那就算了，我也不给你加时间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呆上三个月，三个月后将没人限制你的自由。”
“当然，我希望你能在三个月时间里好好思考一下，对于你自己心性方面。”
“答应啊，为何不答应呢？”杨辰流露着自信，“送上门来的好处我为什么不收？只是希望您老人家到时候别在出尔反尔。”
“好，一言为定。”
糟蹋老头抬起了一掌。
啪！
两人击掌。
“击了掌，也算是明誓了，你就不用担心老头子我出尔反尔。”
糟蹋老头拿出一个小酒瓶，小小的抿了一口，“啊，好酒。”
杨辰目光淡然的看着糟蹋老头。
“量太少了，我得紧着喝。”
糟蹋老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如同一个将要把好吃的吃完了的孩子一样。
他起身了，“慢慢琢磨吧。”
糟蹋老头跨出了几步，空间出现扭曲，眨眼之间，他就走出了杨辰所在的内天地。
越走越远，直到看不清楚。
王莽在等着糟蹋老头。
“老师。”
王莽很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糟蹋老头点点头。
“院长的意思是将他放了。”
王莽道：“毕竟您答应过他可以杀人，而梅无存又没有死。”
“院长还说经历过这件事，杨辰应该可以长点心。”
“他会长心？”糟蹋老头摇头，“你和院长都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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