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不在，虎牙队员们是真的放开了。
他们开怀畅饮，他们大口的吃肉。
前半段，是欢乐的基调。
等到大家一一过来给杨辰敬酒的时候，气氛就变得压抑了。
“杨教官。”
马金方端着一杯酒，他的脸红红的，因为已经喝了很多了。
“说真的，我听说有新任教官要来，在心里是非常抵触的，所以，我陪同着邓瑜去了您家，在您家里……”
马金方深吸了一口气，道：“杨教官，对不起，我真的以貌取人了，哪怕您是承受住了我的眼神，当时我想您不就是个学生吗，何德何能成为我们的教官？”
“那一摔，将我给摔醒了，也把我给摔服了。”
“我两百四十多斤的体重，被您扔的滚了有三十来米啊，这是什么力量？”
“当时我就想了，就凭您的神力，我也是服的，我要全力的辅助您的工作。”
说到这，马金方脸上有着自嘲，“结果，这七天里，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一个副教官却和队员们一样的训练，不能给您任何的帮助。”
马金方抿了抿嘴，“我不说您对我们身体素质提升的感谢，我只想说很荣幸接受了您一周的训练。”
“干了。”
马金方仰头喝光了。
队员们一起举杯喝下。
杨辰端起了酒，一口喝完。
他说：“我给你透露一个喜讯，要不要听？”
不等马金方说话，杨辰就道：“之前，上面有领导告诉我，以后你就是虎牙的教官了，你转正了，终于不用被人喊马副教官了，恭喜。”
杨辰倒上酒，也给马金方倒上了。
“没错，以前我确实不喜欢听到那个副字，我也一直努力要将副字给抹除掉，可如今，我真的很想被人喊一辈子的马副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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