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默了默，纤瘦的身躯向前倾了些，目光炯炯的看着云梓：“成了？”
云梓点了点头，红衣终于松了一口气，带着点喜悦又怜悯的眼神，望着宋昌：“辛苦你了。”
宋昌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却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红衣：“不辛苦，这是我选择的。”
红衣愣了一下，看着宋昌的眼神真正柔和下来了，还带着说不出滋味。
“开始吧，没时间了。”云梓突然说道，打断了红衣想要说出口的话。
红衣微微愣了一下，看着云梓，露出了一抹嘲笑：“真不知道你是善良还是残忍。”
话音落下，她慢慢的漂浮起身，此时才看到，她的双腿无力的垂下，扭曲的弧度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行走了。
而云梓则像是看不到一样，慢慢的走向了空中，一步一步踩在虚空之中。
“我们本就是一体中分出来的碎片，现在舍弃这一身也是应该的。”红衣露出来一个落寞的眼神，忘了一眼虚空之中。
云梓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拥抱了她：“对不起，没想到还是这样的结果。”
红衣闭上了眼睛：“你不用说什么对不起，毕竟你比我更惨呢，凤云梓你后悔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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