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你是人吗？”云梓轻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五年不见，牙尖嘴利到还是一样没变。”红衣轻笑也不恼，毕竟云梓说的是实话。
她并不是人，她是魔。
“你不也会是一样的吗，为何不合凤悠悠合二为一，竟然将自己化成魔。”云梓第一次转身，看着红衣那和自己几乎一摸一样的脸，凤悠悠的脸。
从前，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红衣好好的神魂不做，非要将自己幻化成魔。
现在她明白了，为了摆脱自己的宿命。
若是红衣现在还是一抹神魂，那么凤悠悠回来之后，她肯定是要跟红衣合二为一取回最强的力量。
但是，红衣自愿化身成魔，力量超过凤悠悠能支配的界限，凤悠悠注定取不回这一抹神魂。
最终只有她凤云梓，一个人牺牲而已。
不活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云梓望着红衣瞳孔中的那一抹蓝光：“你做了什么？”
红衣微挑眼角：“你猜我做了什么，凤悠悠，这天下不过是你的一盘棋，全部都是你能使用的棋子，若是有一天棋子超出了你的控制你会怎么办呢？”
云梓的眼中闪过一抹流光，望着红衣轻笑：“那就碾碎她，让一切回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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