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之气，跟以身替罪是相互抵抗的。
以身替罪毕竟是一种咒诅，三种力量相互抗衡，就造成了顾漫现在这个样子。
云梓饮了一口清茶，慢慢的看着顾漫：“早就说了他的心不稳定，做事之前最好动动脑子，还偏偏喜欢这个样子，真是好心办坏事儿，还不如直接让你妖魔化。”
其实云梓没说的是，顾漫现在妖魔化了一半儿，再加上以身替罪的咒诅，再加上陈俊峰的净化之力，三股力量在她的身体里相互冲撞，无法维持一个平衡，早晚要爆体而亡。
“顾漫你想死吗？”云梓的语气态度轻松，就像是当初在问，苏茜你想离婚吗一样。
顾漫微微一愣，没想到云梓会这样问她，但是却还是实打实的摇了摇头。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
“那你愿意做妖魔吗？”
顾漫的声音第一次卡壳，完全没有想到云梓会这么认真的问出这句话。
妖魔？
她曾经见过那个想要危害整个孤儿院的妖魔，也见过那个化身成女怨的莫雨。
可是，她不想变成这个样子：“我若是做了妖魔，那么以身替罪还在吗？能继续为姐姐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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