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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手机响起来，曹云昂以为是小婧的回复，飞快拿过来看，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王灵芝的号码，曹云昂深呼吸了一口气，让绷紧的神经稍微了平静了些，然后才按下接听键“王灵芝，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王灵芝道“有，但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算坏消息。”
曹云昂的心一下掉进冰窖，不会是已经找到方倩吧？但结果找到的却是尸体！曹云昂勉强保持着镇定道“总比没有消息强，你说吧！”
王灵芝道“方倩没有找到，但追查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曹云昂舒了一口气骂道“你能一次把话说完不？故意凝造气氛恐吓我？”
“我只是……有点不好交代，她回国了，就在四天之前，在上海下的飞机，我们本来应该掌握这个信息的，但我却没有掌握到，怪我。”
“没有人会怪你，懂吗？”
“谢谢！”缓了两秒，王灵芝继续道，“现在她人可能就在南湖，甚至就在暗处的角落里看着你的一举一动都不一定。派去日本的那些人我马上就要撤回来，但是我想向你请示一下，回南湖以后是继续找么？是不是必须要我们主动找到她？能不能简单点想个办法逼她出来？”
曹云昂思考着王灵芝的建议，逼方倩出来，怎么逼？这好像就是瞎扯，除非绑架方楠，但如果方倩在暗处，那不是会知道么？所以这招可能没有用“先回来吧，让我想想，然后你算算账，不对不对，回来以后那些侦探你给我挑两个最强的，精英中的精英，我有别的事情让他们去办，很急的。”
“好，还有其它吩咐吗？”
“这不叫吩咐，你也别说请示我，你是在帮我忙，我求你帮忙，明白吗？别把自己放的那么低，我们是朋友，而不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就这样，保持联系。”
王灵芝应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方倩果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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