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随便。
“方楠原本姓什么？”
“方。”
“这么巧吗？”
“这个世界上巧的事情还少吗？”
“好吧！”曹云昂想了想说，“第二个问题，方楠恋爱过吗？”
方倩睁开眼睛盯了曹云昂好几秒：“你问这个做什么？”
“自然有原因，你先回答。”其实有个屁原因，就是随便问，曹云昂自己都觉得问错问题，这多惹人误会，难怪方倩反应那么大！
对于曹云昂的回答，方倩显然不满意，不过她告诉了曹云昂，方楠没有恋爱过。
曹云昂继续问：“你呢？你恋爱过吗？”
“关你什么事？你查户口？”方倩发飙了，踹了曹云昂一脚，“死一边去，别烦我。”
“不就一个问题吗？”曹云昂坐远，保持一个不被攻击到的距离，继续说，“你这么紧张是不是也没有恋爱过？觉得丢人？所以愤怒？你这是恼羞成怒，其实不需要这样，恋爱过不见得光荣，没恋爱过不见得羞耻，心态才是主要问题！”
方倩大声吼：“你说够没有？婆婆妈妈的，你是个男人吗？”
“素质，公共场所注意素质，你刚刚对我说的，你这不是双重标准吗？”
“死一边去！”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恋爱过？”
方倩瞪着眼睛：“你觉得可能吗？你看我可能吗？我恋爱过的次数比你吃西餐的次数还多。”
曹云昂笑道：“那完了，我没有吃过西餐。”
方倩彻底对曹云昂无语，她走到十几米开外的另一个手术室门外的椅子坐。曹云昂则继续在原来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这个丑人做的对不对？反正尽可能分散方倩的注意力吧！不过亦能得到一些信息，看方倩的表现好像真的没有恋爱过，这有点奇怪，像她这样的美女竟然没有恋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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