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问道。
“我的态度？”首长笑了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是一个模棱两口的回答。
其实现在首长也有些郁闷，即便周亮真的招惹到了宁飞，大不了略施小惩，不就可以了吗？何必非得将事情弄得这么严重呢？首长自然是要保下宁飞的，但是当他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意味着他将要站在周家的对立面了。
虽然周老爷子现在已经退了下去，但是他却是周家的定海神针，只要周老爷子还在，不管是周亮的父亲，还是周亮的大哥，都会继续往上趴着，这个地方欠下周老爷子人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是首长也不可避免，如果当初不是周老爷子将他推出去，现在，这位也不会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了。
所以，虽然首长也知道周家奈何不了他，但是他依然会有一股压力。
这一股压力，自然也就是老爷子给他的了，如果这一次，首长选择站在了宁飞那边，别人会怎么说？估计他们会说首长忘恩负义吧？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可以用法律，还用清理就能说清楚的，他心里比谁都要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动宁飞，甚至，都不能伤害对方一根毫毛。
“我明白了。”老爷子看了眼首长，忽然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首长放下了手中紧握的钢笔，长叹了口气。
“这小子，还真会给我惹麻烦了，难道不知道我已经要退下去了吗？”首长苦涩一笑，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宁飞的号码。
当宁飞看到这个熟悉的号码之后，脸上就已经露出了笑容名。
这几天，宁飞也将周亮的身份查了个一清二楚，他也知道，对方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所以，首长的这个电话打过来，他也不会感觉到多么的诧异，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一般。
“喂，首长大人，你这才刚刚来楚海市看过我，现在就又打电话给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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