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宁飞问道。
“这不行。”宁飞说的办法，确实是最有效的，张娅舒自己也考虑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否定了这个办法，研究人员确实好换，可是现在天明集团主要研究新生的研究院，都是在这个领域有非常高名望和实力的人，把他们踢出去，再交给别人研发，会耽误很长的时间，而且，谁知道下一群研究人员会不会同样有对方的商业间谍呢？
宁飞抓了抓脑袋，这些事情，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所以，一时半会的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我觉得我也没办法啊，你也好，赵文也好，哪怕是蠢得像猪一样的蒋成飞，都比我在这方面有经验，你们都没办法，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宁飞说道。
蒋成飞都快被气哭了，老子又招你惹你了啊？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突然，宁飞大脑闪过一道灵光，脸上带着笑容。
“嘿嘿，我还真想到一个人了。或许，她会有办法。”宁飞说道。
张娅舒稍微挑眉：“谁？”
“我的一个朋友，估计和你差不多，都是商业天才，哎，她要是真来了，估计就有热闹看了，你们两个都是女孩，都是商业天才，碰撞起来肯定很有意思！”宁飞笑呵呵的说道。
“到底是谁啊？”蒋成飞无语道。
“陈晓薇。”宁飞平淡地说。
三人倒吸了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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