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眼前这人的样子完全对不上。
此时他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额头和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皱纹，一层一层地叠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好几百岁的老人一样，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着我的样子透着渴望和邪恶。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惊讶地看着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刚才他会说出那种话来。
万俟烨沙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更多了，声音苍老道：“当初我将自己一半的魂魄代替我自己送入了轮回，借此让我从生死簿上跳脱出去，我确实是做到了，只不过我没想到的却是，我的灵魂虽然脱离了生死，但是我的身体却还在衰老。等到我的身体彻底腐败了，我也会成为一只游魂。凤离渊当初早就料到我会变成这样，才会同意裂魂将自己的魂魄来交换你的安全，他早就知道了。”
说着说着，他激动地挥舞起手臂，动作看上去有些不流畅，说道：“等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凤离渊已经到了泥篱殿，你也突然消失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的身体暂时封印在了水晶棺材里，延缓衰老的程度，为的就是等到你出现，炼制真正的长生不老丹。”
“离渊呢？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万俟烨沙笑着说道：“我哪里藏得住他？说起来，还是你们自己找来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万俟烨沙道：“灵魂，本来就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就算是当初凤离渊将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两半，彼此之间还是存在一定的吸引力。他能自己的灵魂给我，一是为了换来你的安全，二是以后好对付我，我说的没错，凤离渊？”
他突然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位置说道。
我震惊地看着万俟烨沙的身旁，难道离渊就在这里？
“娘子。”离渊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的目光停在万俟烨沙身上，明明眼前的是万俟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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