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锁门就是有人守着，并用科研机密的理由拒绝方扬进入，即使方扬身穿警服也不例外。
张常将方扬的种种行为看在眼里，他向方扬解释道:“这里的教授厉害的很，就算是我也没有资格搜查这里。”
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方扬会采用更加直接的方式探索这里，然而现在却带上了张常和一个热心肠的学生会长。
方扬瞥了眼前面带路的陈婉，又重新看向了张常。
他知道，张常肯定想要从他这里获得更多相应的情报，方扬想到了张常背后的特九处。
在经过了短暂的考虑之后，方扬做出了决定。既然张常那么想知道，那他就都告诉张常好了。
“你知道赖源生吗？”方扬说道。
“他是谁？”张常有些奇怪的看着方扬，有些奇怪方扬态度的转变。
“我知道，你想通过我了解爆炸案的真正情况，这是你愿意配合我的原因，是吗？”
张常愣了一下，笑了起来:“你愿意配合我们最好，这也是我一开始的意思，我们觉得凶手是你的可能不大，想必你也不想顶着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方扬摇摇头:“虽然我不害怕被通缉，但是这种被栽赃的感觉很不爽。至于配合你们……抱歉，我不信任你们的能力。”
张常有些生气，但并没有发作，他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严格来说，他并不是特九处的人，特九处这一年的情况他很清楚，说白了和养老没差。
虽然当初成立这个部门，就是为了给他们这些曾经的功臣养老，但特九处的人却不甘心就此沉沦，叶荣开几乎是特九处最重要的任务了，这件事，张常没法不上心。
就在张常叹气的时候，方扬又开口说道:“不过，我可以向你提供一些信息。”
“什么？”张常愣了下，顿时认真了起来。
“我刚才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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