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没……你走吧。”
目送着方扬离开之后，陈诺然又一次的苦恼了起来，合租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她坐在沙发上眨着眼睛，再想着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
再离开了陈诺然的公寓之后，方扬直接给姬夏儿打了电话。陈诺然的这件事虽然不难，但依旧需要一定的情报支持。
“方扬？”
接到方扬电话的姬夏儿微笑着说道：“你居然会给我主动打电话，真是意外呢。正好，我有一件事要找你，你过来一趟吧。”
不等方扬开口，姬夏儿便说出了一串地址，然后挂掉了电话。看着手机方扬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大小姐呢。
按照姬夏儿给出的地址，方扬找到了一家酒吧。服务员似乎瞬间认出了方扬，将他引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方扬推开门，姬夏儿正坐在里面等你。
“来，看看这个。”
姬夏儿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盘推到了方扬的面前，在盘中，是一些依旧保持着活性的胶质物，方扬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伪造的人皮，就仿真程度来看，已经达到了足以乱真的地步。
“你从哪里找来的？”方扬直言不讳道，“在我的杀手生涯之中，没有见到过比这个更好的假皮。”
“地狱岛附近的一块小岛礁，我手下的人汇报说，白无常最后是从哪里逃走的。”姬夏儿摸出了手机，展示了一个画面给方扬看，那是拼凑了一半的一张脸。
姬夏儿微笑着说道：“这是我用这些零碎的假皮，让下面的人用电脑拼凑的，是不是很熟悉？”
方扬自然熟悉，因为这半张脸就是白无常。
方扬沉思了片刻，道：“也就是说，你现在就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那你岂不会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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