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一个休息室之中。方扬正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机，他虽然并没有受到审讯的待遇，却也被暂时限制了自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
房间里很安静，以至于当门被打开时发出了极为响亮的声音。方扬放下手机抬起头来，看着走进来的封乐义。
“我似乎不是什么犯人吧，你们是不是应该放我走了。”
封乐义向方扬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他坐在了方扬的对面，叉着手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就是犯罪嫌疑人，聚众斗殴难道你觉得不算？”
“我承认我有斗殴，但是聚众可就愿望我了。”方扬瞥了一眼封乐义，道，“你们不会这么小气，想用这样的理由不让我走吧。”
“不，还不至于，不过现在我有几个小问题想要问你。”
封乐义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方扬：“关于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方扬沉默了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我有什么好说的？”
“比如说可能有什么比较麻烦的人之类的。”封乐义比划了一下，“虽然我承认你的个人能力素质十分过硬，但是一个人毕竟只是一个人，并不是所有的麻烦都能一个人解决。”
封乐义继续说道：“其实我只是一个民营企业家，一个安保公司的老板，我身后代表的是特九处，如果你能分享相应的消息，我担保他们一定不能让你失望。”
“特九处？”
方扬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封乐义的话中说明了很多信息。首先，他们可能知道了什么端倪，但是十有八九还没有达到了解自己曾经身份的程度。
在杀手界，方扬是一个倾向于把自己神秘化的杀手，这样能够降低他的威胁性。甚至很少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fang是一个华国人……他们觉得fang的种种行为更像是来自于欧洲。
不过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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