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有个120°的角，说明她们俩其实才是一起的，和谢思沫四女并不亲密。
方扬微微一笑，居然还是一个关系复杂的小群体。方扬很快对方燕回答道：“是啊，我们是朋友，怎么了？”
方燕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她不是很高兴，不过也不说话了。
地铁快速的行驶着，周灵把方扬拉到了一边，小声的向方扬要微信，最终加了方扬的企鹅号。
方扬知道周灵是有话想和自己说，但又不想被身旁的谢思沫几个人知道。一打开手机，方扬看到的却是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短信……
他实在是没有用手机的习惯，毕竟这东西很容易被人做手脚，他之前用的都是卫星电话。方扬暂时先不管未接电话和短信，打开了qq，果然收到了一个名叫‘铃儿’的好友邀请。
接受了之后，方扬立刻收到了周灵的信息。
“刚才我不小心说了你是我以前的朋友，你应该不介意吧。”
方扬侧过头看了眼周灵，发现她正在认真的盯着手机屏幕。方扬立刻回复道：“没关系啊，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了吗。”
“可我连你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方扬。”
周灵抬起头，发现方扬正在朝着自己笑，顿时觉得有些羞涩。虽然方扬和她的碰面实在是太巧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并不讨厌方扬。
此时，另外一双眼睛也关注到了周灵的表情，它的主人便是方燕。方燕一直对周灵带有敌意，这并不是秘密，许多人都知道。尤其是在方燕落选省奥数比赛，周灵被学校推举参加之后，这种敌意就异常明显了。
“周灵，你们在偷偷干什么呢？”方燕瞥了眼方扬，对着周灵道，“他该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
周灵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方燕冷笑着说道：“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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