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问题，李欢欢和克丽丝柴尔德、张发瑞三人都屏气凝神的等着光头佬牛刚的答案。
“不是。”
还是照旧的硬气，还是习惯的简约作风，可沈浪一直紧盯着牛刚的眼睛，那厮的一点点变化，都逃不过沈浪的眼睛。
毫无疑问，牛刚说了假话。
“你说谎了，给你一点惩罚。”
沈浪淡定的小小，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已经射进了牛刚的膝盖骨里。
膝盖骨是人的身上很脆弱的一块骨头，并且那附近的神经很发达，挨枪子儿的话，比其它的地方要疼。
牛刚很牛逼，真的很牛逼，在那种疼痛之下，他还能忍着憋着，只是额头上的汗珠滴滴落下，有些龇牙咧嘴了。
沈浪把手枪倒了过来，用枪的后座狠狠的敲在那膝盖骨上。牛刚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愣是咬住了嘴唇，一声不吭。
“你的耐力挺好的，其实你刚刚说了假话，我问你苏家影是不是你杀的，你说不是，那么假话的反面就是真话，苏家影就是你杀的，何必要隐瞒呢？”
沈浪微笑着扣动了扳机，另一颗子弹飞进了牛刚的另一个膝盖骨里，故技重施，还是重重的几个枪把子敲击上去。牛刚已经疼的脸部都变形了，沈浪还是满脸笑意，真他娘的变态啊！
“怎么样，很爽吧？”
沈浪贱笑了几声，手枪再次举起，对准了光头佬牛刚的手拐。
“是我杀的！”
牛刚已经有气无力了，这一阵的时间，他流了很多血，即便没有什么致命伤，也绝对活不下去。
“真好，你终于承认了。是蒋奋下的命令吗？”
打蛇随棍上，沈浪乘胜追击。
“是！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这是牛刚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他已经晕死了过去。
沈浪从牛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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