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为了封建迷信么？
王凤儿说，说封建迷信也行，可我就是它的传人，我既然传承了，我就要相信。师父找了一辈子九龙穴，死前拉着我的手说只有这么一个遗憾，他养育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帮他完成这个遗愿。
刘亦东说，好，我相信你是为了找九龙穴。然后呢？
王凤儿说，这是我的目的，但是这块地就算是挖，跟我也没有关系，那也是人家万花集团的事儿。
刘亦东说，谁说要给万花集团？
王凤儿说，你放心刘市长，将来一定会给万花集团，这不是你能做主的。万花集团把唐朝古墓挖出来之后，夜明珠里面的藏宝图一拿，那笔宝藏找到……
刘亦东说，找到也是国家的，他们没有权力拿。
王凤儿呵呵一笑，然后说，是，我知道是国家的。可是地是人家万花集团事先买下的，于情于理都应该人家万花集团开发吧。到时候房地产是绝对不可能了，但是旅游项目没问题，这一点刘市长也明白吧。万花集团增加了两个旅游项目，加上国家奖励的钱与其他的你刘市长不想听到的收入，足以填补千亿的贷款空缺，说不上还能够可持续发展。哪怕将来一定会有问题，这种产业一曝光，拆分上市之类的，大笔资金流入，这些个危险也就可以无限期地拖延下去。我说的对么？
刘亦东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为什么觉得你不会这么好心。
王凤儿说，我又没说我不打算在这个中间发一笔财？光是万花集团的咨询费，就会是一笔天文数字，你说呢？
刘亦东住口了，他飞快地思考了一下，王凤儿说的句句在理，如果万花集团多了几个旅游项目，就相当于增加了借贷者的信心，也就是增加了山南市的稳定。
这恐怕是刘亦东最想看到的情景了吧。
而你要说谁在这中间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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