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刘亦东。
王凤儿的声音有点冷，她说，你到底怎么了？你是谁？
刘亦东说，你看我是谁？
王凤儿说，师父说你已经不是刘市长了，我还不相信，以为师父这么多年总有看错的时候，但……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刘市长了。
刘亦东说，你说的刘市长是谁？刘天明还是刘亦东？
王凤儿说，废话，当然是刘亦东。
刘亦东说，那我还能是谁？你觉得我是易容的？整容的？我是外星人？
王凤儿摇了摇头，她说，你绝对不是刘市长了，因为你刚刚说的是你师父。
刘亦东说，那我该说什么？
王凤儿说，你应该说咱们师父，你早就进了老太爷的门，关门弟子啊，现在突然忘记了？你还说你是真的？
好吧，刘亦东觉得这个消息让刚刚自己跟王凤儿有一腿的消息变得黯然失色了。
也就是说自己拜入了老太爷的门下？成了关门弟子？
嗯？还搞了师姐？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面主角变成混蛋也没有关系么？
刘亦东觉得大脑似乎要断片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段记忆，李晓雪给他描述北邙县的记忆的时候，刘亦东觉得似曾相识，再然后记忆好像是一粒种子一样渐渐在脑海中生根发芽。
而王凤儿说的这些话，只让刘亦东觉得不太可能。
问题出在了哪里？
刘亦东的眼神有些飘忽，王凤儿喊了一句，低声说，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刘亦东哦了一声，他说，我最近脑袋有点乱，我为什么进了老太爷的门？
王凤儿有些狐疑地看着刘亦东，然后说，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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