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林带着哭腔,他说,我不知道,就是刘亦东,刚刚进来的时候讲了几句,然后一个矿工上台说了几句,他们进去之后,下面的人心就开始松动了,最开始有人要走,说被我们利用了,我们不让走,就有了点小冲突。结果他们不知为什么就爆发了,说要找能讲理的地方说个清楚,然后就冲进去了。大舅,不是,书记,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郭思怀说,放屁,你们这么几个矿工都管理不了么?你说,是不是有人背后搞鬼。
田三林说,我真不知道,我没听到任何的消息,再说,这一次不是你组织的么?
郭思怀说,你他妈的说是谁组织的?这话你他妈的都敢说出来么?
田三林啊了一声,慌忙说,不是,不是,没有别人听到,就我自己。书记,您在哪里?您没有受伤吧,我过去见您。
郭思怀说,见个屁,你现在在里面给我待着,随时随地报告给我情况,县里警力不够,等到市里警察来的时候,你看到人都给抓走了再他妈的过来见我。
田三林说,那我不是也给抓走了。
郭思怀说,抓走就抓走,烂泥扶不上墙,这么点小事让你弄出这么大的篓子。你现在通知所有矿区的经理,都来见我,我就在安恒酒楼的二楼等他们。你小子给我守住了,听到没有?
田三林是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撒,也不敢忤逆,只好挂了电话。
郭思怀拿起了茶水,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滚热滚热的热水烫得他舌头发麻,他将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转过头盯着县政府的大门,远远地能看到那些人群,郭思怀这一次彻底感到了心寒,他也感到了自己的无力,感到自己是到了离开扶余县的时候了。现在的他真的老了,不如同几十年前,国矿拆分那么大的事他都解决了,现在却处处是槛儿,每一步都不顺。
郭思怀叹了口气,这一次他是真的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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