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得鼻青脸肿,让他知道,这不是他爷爷那个年代,也不是他父亲那个年代,这是一个新的年代,可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被边缘化了。
但是这种怒气一直压抑着,虽然由于十多年的不得志,让他有一些意志消沉,甚至有一段时间已经失去了自信,可怒气还在。
现在他一想到这些深埋在地下的矿工,就想到了国矿拆分,就想到了国有资产的流失,就把责任归于自己。
他认为如果自己当年阻止了国矿拆分,那么今天也就不会有如此多的冤魂。
所以如果说整个扶余县还有那么一个人是真的想要把事情大白于天下的话,那么一定非白百文莫属。
白百文走出了洞,眼神不自觉地往医护车上飘,安妮正坐在里面,有一些愣神地看着远处。白百文看了看四周,人们都在忙着在一旁的自来水管里面洗手,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白百文走了过去,对安妮说,你好点了么?
安妮点了点头,对白百文说,白县长,那几个人在这面逛了好半天了,我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白百文顺着安妮的手看过去,只见几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在远处,围在一起,似乎在打牌。
白百文说,没事儿的,矿上没有娱乐,平时都喜欢小赌一下。
安妮说,绝对不是,我干了这么长时间的记者,观察力还是可以的,他们虽然是在打牌,可是总是会有人看矿洞这面,几个人也有一些心不在焉的。
白百文又看了看,正巧一个年轻人看向了这面,两个人虽然相隔很远,但是在彼此看向对方的那一瞬间,年轻人的头猛然低下了。
白百文心里一沉,还真的像安妮所说的,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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