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为什么要对用户做出二选一的选择？”
“有吗？”
“没有吗？”
“马总，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用户选择哪个平台是他们自己的事。”
之前都在吹牛逼。
马雲吹完，那就是陈宇吹。
当然，两人都知道继续吹牛逼什么也谈不成。
那么，这个时候，也不绕弯子了，直面主题。
‘陈总，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你们虽然没有强制要求，但你们却用推荐加分变相强迫用户做出选择。”
“马总，首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推荐是平台的，也是属于平台的资源，平台的资源不是白给的。再说，我们投入了这么多的资源，不可能给别人做嫁衣裳吧。”
这自然说的是马雲的拉人。
不过，陈宇没有明说罢了。
他懒得说。
阿里有什么招，陈宇自然有什么招对付他们。
“我承认阿里在拉人这一块上确实做得不对，但陈总这样，那就有些过了。”
“那既然如此，马总您觉得我们环宇科技怎么做才对？”
陈宇一挑眉：“如果换成你是我，马总就冷眼看对方挖你客户，你们什么也不做？”
“这个……”
马雲尽管口才了得，可是被陈宇这一反问也是语塞。
其实这很正常。
换成是马雲，他也会这么做。
而且，他不一定会拿资源交换。
直接就是一个命令下去，就看你敢不敢去别家了？
敢去的，以后不要到我们平台开店。
就是这样霸道，你能怎么样？
不过，就算如此，马雲也要为自己争取出路。
“陈总，说个条件吧？”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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