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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回家(7 / 15)

不见他,只能隔着墙壁观望他的幸福。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两个很爱旅行的人,一个是黄药师,一个是清和。

我和黄药师的交谈总是平淡有时甚至相当短促,可是我们的关系异常坚固。因为他是惟一一个可以和我两个小时不间断地谈电影的人。他说,我们势均敌。

有一次在谈到王家卫的时候我问他:知不知道《东邪西》中黄药师喝的东西是什么?

一种叫醉生梦死的酒。

这种酒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对过往的彻底性。犹如迪诺的小提琴,所过之处,一片措手不及的荒芜。

黄药师,你是个有着黑色过去的人吧。

晨树,你只是个高中生,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至少是现在的你不会明白的。

黄药师,你不要小看我,有些事情我不讲出来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只是对自己或者对别人有所顾虑。其实你也应该像真正的黄药师一样,喝一坛醉生梦死,然后再在这个世界轰轰烈烈飞扬跋扈地纵横五个年。

晨树,不要忘了我有专业调酒师的执照,可是那种醉生梦死我调不出来,我想也没人可以调出来。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地方,古人说那里浮云无法掠,飞鸟无可渡。

你是说忘川?飞过了忘川又怎么样,忘不掉的还是忘不掉。我去过中国最西边的喀什,最南面的三亚,我想把那些曾经纠缠在我梦境中经久不灭的幻影统统遗忘在天涯海角,可是它们全部跟着我跑回来,在我的梦境和生命中继续纠缠,如同黑色的风,永远没有尽头地吹。 1999年末的时候我正在漠河,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城市里面。那里有个很大的,可是地图上都没有标记。湖边有一个灯塔,已经荒废了很久,墙面很斑驳,可以看到黑色的砖和那些残留的裂缝,到处都是尘埃。我站在灯塔里面,寒冷的风从涌过来,无边无际的黑暗在身边叫嚣着东奔西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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