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看。
或者应该说这张脸着实是有些难看。
蓝可盈的目光却还是在停留在那张脸上。
这张脸，虽然干瘪而青黑，可是却还是可以从中看出来恐怖，挣扎，绝望的情绪。
而且从其嘴角处的纹理，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到，这个人是有多么的努力想要张开嘴巴大声呼救。
可是偏偏这笼子限制了他张嘴的动作。
而且直到死，他的眼睛都是怒睁着的。
眼底里满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吗？
蓝可盈眯了眯眼睛。
“头儿，只怕凶手是一个他熟悉的人，甚至他到死都没有想明白，那个人为何要杀他。”
龙傲天微一怔，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这是蓝可盈在回答自己之前问的那个问题。
于是他不自觉地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眼睛！”蓝可盈道：“从他眼睛里的情绪里。”
死人的眼睛会有情绪吗？
龙傲天将之前小公鸡站的那张椅子拉过来，也站了上去，然后也学着蓝可盈的样子去看这尸体的眼睛。
死人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向外突出去的，如同死鱼一般。
而这具尸体的眼珠子在向外突出着的同时，从那白眼仁上，还可以看到一丝丝暴起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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