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话，您就不管吗？”
“额……张总……您看……”
张笑天一摆手说道：“我自有分寸！蔡昊源，你敢说你一点也不知情？一个青花瓷的瓶子五万块钱就被你收购到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把西周时期的青铜剑十万块钱入手，你就拿的那么心安理得？”
蔡昊源急忙说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你说的那两样都是小物件，而且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缺！大的那几件我可是花了几千万呢！花了那么多钱，半卖半送几个残缺的小物件，不是很正常吗？这行不都这样吗？”
“半卖半送？这个借口可真别致！”张笑天笑着说道：“你脑筋急转弯的能力果然够强！行吧，我也不逗你了！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章卫群、戚宝途，你俩就按照事实说吧！”
“你俩放心，只要配合警方办案一定会得到宽大处理的！我们的目标是源头！也就是那几个盗墓贼，像你们这样的虾米小鱼还真不在重点人物名单里！该怎么做你们明白了吧？”
章卫群急忙说道：“明白，明白！我们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戚宝途眼珠一转，急忙说道：“张先生，您需要污点证人不？我可以指认他们！而且，我还知道几个他们曾经盗取过墓穴的具体地点！可以为考古人员的保护性抢救挖掘做贡献！您看……”
章卫群一听这话也紧接着说道：“只要是经过我的手卖出去的东西，我都能准确无误的说出卖出去的是什么、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可以为警方追回赃物创造便利条件！我是不是也可以戴罪立功啊？”
张笑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还算挺机灵！还是那就话，只要你们全力配合一定会有好结果的！朱局长，如果他们真能像刚才所说的那么做，你要如实上报定性分析！”
“明白！我会依法处理的。您看……要是没什么事情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朱俊平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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