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至于凌云所说的话，是发自肺腑。
柳如烟现在的成就确实让凌云非常惊喜。
“如烟，这两年在外，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凌云真挚地问道。
柳如烟，一介女子，却远离家乡两年多，独自在这九州闯荡，最后从一名默默无闻的炼器师，到有了现在的成就，这之间的辛苦不言而喻。
多少磨难，多少困苦，恐怕也只有柳如烟自己知道。
凌云想到这里，就莫名地有点心疼她。
似乎很久没有人可以倾诉。
似乎太多的苦楚往自己肚子里咽了。
听见凌云的这句话，柳如烟眼中再度红润了起来。
这两年。
她没吃过苦，没有遇到过危难，那是不可能的。
但她都没有放弃。
她一直苦苦坚持，一直持之以恒地努力学习炼器一道，她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像现在这样站在凌云面前。
而不是被凌云远远地甩在后面，只能够望其项背。
如今
凌云说他惊喜，他为她而骄傲？
如今。
凌云心疼地看着她。
她感觉一切都值了。
“凌云，谢谢你。”
柳如烟不知道自己要谢什么，谢谢凌云让自己变得优秀？谢谢凌云能够感受到心中的酸苦？
似乎都不是。
又似乎都是。
遇上对的你，余生都是你。
心中的情愫更是喷薄而出。
“如烟。”
“恩。”
两人四目相对。
空气都似乎在这一刻完全静止了。
然后凌云就毫不犹豫地直接吻了上去。
那一吻，让夜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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