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笑了，如果安德烈能不疯，我不知道有多高兴，他总是给我惹麻烦！”
狄飞只是看着伊万微笑不语。
见狄飞一副已经彻底看穿的神色，伊万脸上的笑容再也继续不下去了，苦涩地道：“宗师大人说的没错，确实是装出来的。”
“为什么？有仇人吗？”狄飞随意地道。
伊万点点头，道：“既有仇人的原因，也有防范于未然的原因，安德烈性子暴躁，总喜欢惹是生非，这不符合我们鬼狼帮生存的原则，所以我干脆让他假装成疯子，这样即便惹了麻烦，也好解决，别人也不会和疯子计较，同时那些盯着我位置的人也会放松警惕。”
狄飞啧啧嘴道：“即便是小帮派，也生存不易啊，你还没死呢，就开始考虑以后的继承问题了。”
伊万恭敬地道：“想得多帮派发展会顺利一些。”
摆摆手，狄飞道：“你们帮派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问你，共沃尔商会你知不知道？”
伊万一愣，道：“我当然知道，共沃尔可是我们本地数一数二的商行，而且它的背景也十分不简单，寻常人是绝对惹不起的。”
狄飞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说说，你对共沃尔商行了解多少？背后的光头党你又了解多少？”
伊万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站了起来朝狄飞道：“我们换个地方说。”
换到了伊万的办公室，又走进了办公室内的隔音室内，伊万这才朝狄飞道：“宗师先生想知道多少？”
“我全都要知道。”狄飞平静道。
伊万深深地看着狄飞，他隐约有感觉，狄飞之所以会招惹到他们鬼狼帮，似乎不是一个巧合，这个人很可能来北俄国就是冲着共沃尔商行，乃至于背后的光头党去的！
“共沃尔商行是光头党近乎于公开化的洗钱商行，每一年的流水就是数十亿乃至数百亿卢布上下，非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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