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这件事情上，齐芬淑已经会是他和一个阵营。
可现在网络上舆论风暴这件事情还处在竞争的关键时期，齐芬淑竟然便想要退场。
齐芬淑的脸色倒是平静，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就表示她已经想好了。
因而她只是眼睛平静的看着郑循，等待着郑循的答复。
眼看到齐芬淑这个表情，郑循便也知道了齐芬淑的这个决定是已经考虑好了。
而不是贸然做出的决定。
虽然明知道以齐芬淑这样的人一旦做出了决定便几乎不会更改，但郑循略微沉思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齐总，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前面他们都已经谈好了，钱也付了。
而且齐芬淑和韩鱼还已经闹成了那个模样。
可现在事情还没完，齐芬淑便已经要决定解约。
这中间若是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郑循自己都不能相信。
齐芬淑看了看郑循，略微沉思了一下。
而后才开口道：“郑总，我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
郑循目光凝了一下。
而后便郑重的点了点头。
齐芬淑当然是一个商人。
甚至是一个彻底的商人，要不然的话，自然也就不会开水军公司。
而她既然能开水军公司，有多少的底线也就不问可知。
她的这句话，虽然没有明确的说什么。
但信息也已经完全透露了出来。
商人，逐利。
她既然要解约，自然是有人开出了更好的条件。
“我明白了。”
郑循道。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和齐芬淑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
朋友的话，实在还远谈不上。
毕竟从头到尾他和齐芬淑也就接触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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