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像看上去这么无害。
“不过我听说，最近公司里好像闹老鼠，不怎么老实，做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搞得我好烦啊，你说是不是啊扬程？”
养成本来还在一边偷笑，每次都是这样，我也每次都要把他拉下水。
扬程看了看我，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罗长清当然也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自以为他自己研究的事情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是没想到我早就知道了，虽然表面上还是没有一丝变化，但是我相信他心里其实早就风起云涌了。
我说的老鼠就是罗长清，他自己清楚得很，我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他，至少要先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我之前已经很明确的否决了这个提议，他现在偷偷进行不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就算我现在同意了，我也要给他个教训。
“不知道杨总这次找我来，不会就是让我抓老鼠的吧？”
这人说话还真是避重就轻的，眼睛里的精明我看得清楚，我喜欢这样的人，不过要是精明过了头那就是蠢了，不过我看罗长清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那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罗总，你真当我是个毛头小子？你在做什么事我一样一样都清楚得很啊，所以还是不要在这里跟我打哑谜了。”
我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晃荡着两条腿，反正这里也没有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扬程本来还想提醒我注意一下形象，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就算他说了也没用。
罗长清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像是在想该说什么，其实我也不想要他什么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持，我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个能坚持到底的人，如果是，那我就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他负责。
“杨总，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让您发现了我认栽，但是我的计划还是会照样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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