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是思考了一个晚上，也没能做出选择。
早上一起来，去卫生间里洗脸，刘海瑞发现自己顶着一双熊猫眼，人不人，鬼不鬼。刘海瑞不由得低吼了一声，昨晚想事情想了一晚上，结果失眠了，真是情关难过，正事烦人呀！
刘海瑞好歹的收拾了一下，反正这眼睛怎么收拾都这样子了。
经过昨天的遭遇，刘海瑞今天的心情很差劲，到了培训室之后，脸臭的跟屎一样，就连在杨柳身边坐下来后，看见他的脸拉得二尺长一样。培训这一个礼拜时间以来，杨柳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刘海瑞像今天这个样子，拧着个眉头，盯着两只黑眼圈，看上去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又神色凝重。
一直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杨柳才悄悄地问他：“小刘，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焉不拉几的啊？”
听到杨柳在问自己，刘海瑞一脸黯然的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怎么啊。”
杨柳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怎么可能没什么，你看你今天像只大熊猫一样，无精打采心死沉沉的样子，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有，昨晚没睡好而已。”刘海瑞淡淡的笑着回答道洪荒之寻道者。
“为什么没睡好？”杨柳为了逗他开心，接着鬼笑道：“是不是昨晚没干什么好事啊？”
看见杨柳那个鬼笑的样子，刘海瑞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酸楚，甚至连鼻头也有些发酸，他捏了捏鼻子，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说道：“嗨，我一个人还能干什么啊，就是昨晚想事情，想的太晚了。”
“想什么事情呢？”杨柳用那种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着刘海瑞，似乎对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很感兴趣。
见杨柳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刘海瑞眼神里含着深情凝视了她几秒，有点尴尬的‘呵呵’一笑，说：“想杨柳姐你的事情呢。”
刘海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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