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三四百只吸血鬼已经没了影踪，甚至完全感应不到血脉在何处。
老人缓缓叹了口气，用现代格兰语缓声说道：“这就是你们一意孤行的下场，费拉德的子嗣们。”
“大人……”
有两名侯爵或者伯爵一级的吸血鬼赶到了老人身后，立刻低声和老人交谈了几句。
这个老人只是轻轻摇头，不断拒绝他们的请求。
“我早就对你们警告过，世界上任何地方你们都可以去繁衍，去发展自己的眷属，去享受你们悠长的生命，唯独东方，唯独现在的大华国。
他在古代时就已经发展到了让我们颤抖的程度。
孩子，你们或许是觉得我这种老人在夸大，但在一千多年前，我们做过和你们现在差不多的事，那时候的家族数量是现在的几倍，我们准备的军队是现在的几十倍。
结果，在我们抵达那个古老国度的国界线时，只有一个中年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顷刻间将我们击溃。
从那之后，我们血族才会陷入颓势，沦落到被那些传教士追着喊打的田地。”
“可是，大人，我们难道不去管里面的族人了吗？”
“大人，亲王的仇就不去报了吗？今天已经损失了这么多的族人……”
周围的血族都有些愤怒，但都不敢直视这个老人的背影。
这个老人正要回答什么，前面的白雾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声尖啸。
尖啸声仿佛离着他们很远，有几十上百公里；又似乎就在耳旁，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只有血族懂这些尖啸的含义，他们听到了同族在死前的无力和恐惧……
“就算我进去，也无法保证能带任何人出来，甚至我也无法出来，”老人缓缓摇头，“今天之后，让费拉德家族成为其他五个家族的附庸吧，他们亲王的愚蠢，只能让他们自己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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