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嘛……”摆摆手，秦波抽了口雪茄，随后道，“我怎么说也算是雪帮的一份子， 不论是处事能力，还是领导能力，都要比雪颜那小丫头强，若是你选择与我合作，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奉天这边地界，哦不，整个东三省，都会是咱俩的。”
“你野心不小嘛……”
听到这话，龙少云嘴角冷笑了下，然后不以为然的道：“虽然你说的没错，你各方面都比雪颜强，但你有一点却比不过她！”
“哪一点？”
龙少云的话倒是令秦波有点懵了，自己哪点比不上那个小丫头片子？
“人心！”龙少云淡淡的说出两个字。
“人心？”秦波皱眉重复一遍，并不大理解龙少云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的话，我倒是可以解释解释。”见秦波难以理解的模样，龙少云说得更为直白一些道，“为什么雪帮如今一分为三，依旧有愿意支持雪颜的人？其原因便是人心。”
“你可以想成这是雪颜父亲还有爷爷那辈积攒下来的人脉，但这其中你也不能忽视她自己本身。”
“虽然咱们是暗势力，但通常有的时候，人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了那么半天，到底想说什么？”秦波依旧没能听明白。
“就这么跟你说吧，你手底下的人，究竟有几个是死心塌地跟着你的？”
听到这话，秦波立马沉默了下来，细细一想，似乎当真如此，手底下的人要么是被自己逼迫的，要么是得到了不少好处归顺的，压根就没一个是发自内心要追随自己的。
这一刻，他似乎理解了龙少云这些话的意思。
“哼，这有什么？”秦波虽然心里有点小惊讶，但嘴上却当即反驳道，“不管人心如何，只要是能帮自己做事儿就成，反正最后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何必去在意过程呢？”
“那万一因为人心，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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